于清潍
快节奏、多变化是当前时代的特点,也是现实生活的主旋律。就在这紧张而多变的现实生活中,一辆古老而奇特的文化大篷车,从远古时代鸣笛,在舜帝故里启航,向着诸葛亮的祖籍———诸城,缓缓驶来,他们穿过漫长的时间隧道,采撷了历代王朝的文化成果,肩负着传承传统文化的重任开进了龙城大地,走进了全市110万人民中间。大篷车的车号就叫《古遗新韵·老诸城》。大篷车的司机就是酷爱传统文化的诸城古遗文化研究会会长、《古遗新韵·老诸城》刊物主编胡强先生。这辆文化大篷车的到来,给诸城读者奉献了一桌丰盛的历史文化大餐,也给社会带来了一股古朴淳厚的文明之风,读后如同喝了一杯香醇甘甜的牛奶。既丰富了历史文化常识,又补足了传统文化之“锔”,使人们的精气神为之一新,为之一振,对自己的出生地,人杰地灵的诸城的历史,有了全方位多角度的认识和了解,从而更加热爱诸城、建设诸城、奉献诸城。这就是编辑出版《古遗新韵·老诸城》的初衷和宗旨。也是我初次捧读《古遗新韵·老诸城》的感受和印象。兴奋之余,不由得伸出了大拇指,为编辑们的精心策划和良苦用心点个赞。
怀旧而不守旧,写古而不复古,从众多古老的素材中去寻找闪光的亮点,按照推陈出新、古为今用的原则,从中提炼出有用的精华,服务于当代文化建设,这是《古遗新韵·老诸城》最显著的一个特点。要办好一份刊物,明确读者对象是至关重要的。《古遗新韵·老诸城》一起步读者对象就很明确,它是以诸城普通大众为主要读者对象的通俗读物。它传播的内容以诸城地方历史文化为主,因而它在选稿用稿上是“喜旧厌新”,只登过去的“旧闻”,不言当前的新事。俗话说,“今天的新闻就是明天的历史,同样的,今天的历史就是昨天的新闻。”作者和编者们以回放历史的方式,用讲故事的形式去回忆挖掘诸城丰富的地方文化遗存,弘扬整理诸城文化名人、名胜古迹、土特名产、风土人情、历史沿革、民间传说,从而传承诸城记忆,唤醒沉睡乡愁,回望尘封岁月,筛选遗存精华,以传承后代,发扬光大。这些旧人旧事,乍一听来有点“背时”,甚至不合时宜,但细细琢磨,却意义深远、意味深长,对于老年读者来说有一种“温故知新”的感觉,容易唤起乡忆和乡思。对于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年青读者来说,更是有一种喜出望外的新鲜感。尽管老年读者和青年读者在年龄上差别很大,但他们“求新求知”的欲望却是共同的。正因为编者抓住了新老读者阅读欲望的共同点,这样,才使《古遗新韵·老诸城》起到了历史文化大餐共分享的奇特作用,让那些“背时”的旧东西,在瞬息万变的新时代绽放出新的辉煌和光彩。
记实的写作手法是《古遗新韵·老诸城》的另一个显著特点。综观《古遗新韵·老诸城》各个栏目的写作手法,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是以回忆旧事的方式,用讲故事的形式,记实的手法,如实讲述每件事、每个人的来龙去脉和兴衰结果,严格按新闻写作的要求去记录事实,客观地阐释观点,不扩大不缩小,不虚构不臆造,确保历史和事实的真实性。比如,写人名,要写全名,不能简化为“老张”“老王”“老李”……等。写地名也要原汁原味,不能用“大概”“可能”等似是而非的言语去臆造,必要时还要配上老照片,以证实人和物的真实性和可靠性,以增强事实的真实感和信任度。
《古遗新韵·老诸城》是一本大众化的以回忆“旧人旧事”为主的通俗读物。多采用“讲故事”的形式写人写事,更会受到读者的欢迎。它不是以发论文为主的学术刊物,也不是以发小说、诗歌为主的文学刊物,个别问题个别事件需要专家学者进行考证和研究,适当发一点权威性的论文也是可以的,但不能太多,更不能喧宾夺主,以防冲淡了“记实性讲故事”的特点,从而失去了众多的大众读者,进而失去了刊物生存的空气和土壤。这是作者和编者都要时刻注意的问题。
在语言运用方面,《古遗新韵·老诸城》大胆采用了原汁原味的诸城方言和土语,更增加了文章的地方特色和时代印记,读来更加亲切和风趣,有时还会引起读者捧腹大笑。比如馉馇,即水饺,当地人男女老少妇幼皆知,可是外地人听了就会摇头,不知是啥东西了,为了清除阅读上的“盲点”,可以在太“土”的方言后加括号注释,以帮助诸城以外的读者无障碍阅读。
习近平总书记曾指出:“中国的传统文化博大精深,学习和掌握其中的各种思想精华,对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很有益处。”诸城是山东省有名的历史文化名城,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名人荟萃,传说众多,是传统文化的“富矿”。全面抢救、挖掘、传承诸城地方历史文化的精华是我们建设文化大市的一项重要任务。从《古遗新韵·老诸城》第一辑的内容看,作者和编者都已经走出了一个很好的起步和开头,应继续坚持做下去。
祝《古遗新韵·老诸城》越办越好,路越走越宽广。
配图为雪中常山,摄影张延诚。
(作者系甘肃日报高级编辑,原籍诸城市龙都街道小栗园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