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京27日与战略倡议署专家委员会一名委员的交谈令他回忆起了间谍生涯。阿拉·武奇科维奇在联合航空制造集团从事人力资源管理的工作，她抱怨说，教会他们公司的新人需要的不是两个月，而是两年的时间。

 普京1985至1990年期间曾在德国德累斯顿工作。他在接见战略倡议署领导层时说，自己当年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才战胜了出差最初的痛苦。

 普京说：“如果事先没有准备，(德语水平)很难在两个月之内进入工作状态....。.甚至还有这种概念：我们称它为‘电话病’，就是每当有电话进来，你拿起听筒，而那头传来的是一串叽哩咕噜的外语时。”他展示了当时接到电话的年轻情报人员每每被对方快速流利的德语弄得晕头转向后，如何挂掉电话的情形。

 他继续说道：“那里的间谍头子们说：您跟新人说，让他找别人来听电话，而不是挂掉电话。这种症状只在新人有(语言)基础的情况下才能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