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清伟
夏雨滴翠,风润花醉,空气里飘散着青草的气息,几支玫瑰花开得娇艳欲滴,啾啾鸟鸣,芳草如茵。天露鱼肚白,我沿扶淇河畔随意慢行,逢故城公园,驻足凝视,跨越千年的老城墙讲述着过往和沧桑。时光斑驳了城墙,岁月沉淀了记忆,诸城老城墙诉说着遥远的故事……
现如今,觅热闹地容易,寻静谧处难。城墙外一片细草平铺如云,几株海棠、芙蓉点缀其中,花红草绿,生机勃勃。南望虚虚实实的如泼墨般的常山,顿觉万物有灵。苏轼在杭州任满调密州,这段时间是苏东坡最难熬、最懊丧的光阴,但却写出了最好的雩泉。雩泉是位于常山北坡山溪西侧的一眼自然山泉,泉水“汪洋折旋如车轮”,满溢成溪,北流而下,注入扶淇河。古时人们多经此处到常山祈雨。苏轼深爱此泉,每登常山,必临该泉。祈雨后北观城楼,“雉堞楼观,仿佛可数”。
功名利禄沉浮,又有几人洒脱?居高堂浮浮,隐乡野沉沉。浮生若梦。“东武望余杭,云海天涯两渺茫。何日功成名遂了,还乡,醉笑陪公三万场。不用诉离觞,痛饮从来别有肠。今夜送归灯火冷,河塘,堕泪羊公却姓杨。”(苏轼《南乡子·和杨元素时移守密州》)
折而复返扶淇河畔,绿植错落,河水无声,千古事淙淙而过,那里仿佛倒影着你的影子,而轻碎的步履从来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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