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加全今年69岁,原来是义和车桥有限公司的职工,2003年因病提前退休。退休后这些年,不管家里遇到什么困难,潘加全都没忘记交党费。
“不交党费就是给公司党组织抹黑”
“潘师傅在交党费的问题上很严肃,觉得不交党费就是给公司党组织抹黑。他腿脚不好,以前都是跟老伴儿一块来交,从去年开始让儿子潘华来代交。”义和车桥有限公司党委办公室工作人员刘磊说。
“2016年起,我们就只收在职党员的党费,不再单独通知退休老党员来交党费了。没想到潘加全老师傅一直把交党费放在心里。他找到我们,第一句话就是‘怎么这两年没接到收党费的通知?’”义和车桥党委办公室李重凯说,“考虑到实际情况,我们跟潘师傅说明了公司的政策,话还没说完他就急了,非得放下200块钱,意思是不管别人怎么样,他的必须得自己交。”2018年,十里社区实施旧城改造,潘加全搬了家,座机号码也换了,怕公司联系不到自己,一有时间他就开着小三轮从城北到城南公司交党费,怕有漏下的月份,还特意多捎点钱。
苦娃感党恩
“他是个苦娃子。”潘加全的妻子张生青告诉记者,“两三岁上他爹娘就去世了,在哥哥们手里拉扯大,还是村里领导帮衬着去当了兵。”
1975年,潘加全当上了兵,打坑道、筑靶场,能吃苦、能干活,第二年就在部队入了党。后来工作中膝盖受了伤,在医院做了手术。当时年轻没当回事,但左腿一直不能使劲。1988年,他转业到当时的市建材厂,开起了装载机。“1997年前后,厂里破产了,一年没发工资。老婆在家务农,我当兵又没分多少地,一家人的生活没了着落,愁得我头发都白了,儿子差点辍学。”潘加全说。后来义和车桥有限公司兼并了建材厂,全厂241名职工全部转岗再就业。潘加全分到了底盘车间学电焊。又拿到了工资,还报销了以前的医药费,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轨道,潘加全松了一口气。
党费该交就得交
潘加全之前住在十里社区,前几年十里社区实施旧城改造分了套新房。“我们不是十里原住民,拆迁补偿的时候只要了套70平方米的小房子。一开始觉得跟孩子住在一起不方便,我们就凑钱到村里买了套老房子。”张生青笑着说,“房子在皇华镇大可乐村的山窝里,买了也不能过户。后来小孙女上学了,为了方便照顾孩子,我们一家六口就又挤在了一起。”
生活对于潘加全有些吝啬。2000年潘加全膝盖做手术,张生青从亲戚家借了5000块钱。术后,潘加全不能长时间站立,走路走不了几百米,失去大部分劳动能力。张生青外出打工,一个月只能挣个三四百块钱。好在那个时候孩子上大学了,没向家里伸手要过钱。
张生青说起那几年的窘迫,脸上还是带着笑:“我还记得那个时候到年底就愁着年怎么过,手术借了5000块钱,我们还了好几年。还得谢谢公司,帮着他评了残,还补了8400块钱给他。”
在显得有些拥挤的房子里,潘加全和张生青一边向记者讲述着那些往事,一边看着正在写作业的小孙女。潘加全话不多,常常是微笑着沉默。生活还是有些窘迫,还是要劳作奔波。孩子毕业后贷款和儿媳开了个小药铺。生活不易,却难得有一份平和。
“我支持他的做法,”张生青说,“我们少花点,党费该交就得交。厂里帮了我们这么多,这份好,我们得一直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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